这段时间,孟昭也是各种补品不要钱的往他院里塞,每天无忧无虑,生活平凡而又惬意,让吕忠难得的享受了一段悠闲岁月,感觉整个人都年轻了几岁。

        过往十年,因为孟昭不在府上,二房只有吕忠一人能扛起大旗,故而一直生活的战战兢兢,谨小慎微,就为了替孟昭保管好二房,替孟正安守好这份基业。

        也所以,十年的过度操劳,让本就有暗伤的吕忠身体愈每况愈下,像是如今这种生活,已经是十年来的头一回了。

        吕乐忧心忡忡的走进院子里,见到吕忠正在打拳,而且精神面貌看起来极佳,心情稍微好了几分,站在原地静静观看。

        末了,吕忠收回拳架,吐出一口长长的浊气,化作一尺白箭射出。

        “阿乐,看我这套拳法,有没有领悟到什么?”

        吕乐之前满脑子都在思考孟昭的事,哪有心思体会吕忠打的老年拳,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道,

        “义父恕罪,我刚刚心里想着事情,未曾注意。”

        “看得出,你神情不安,思志焦虑,不过我很早以前就教过你,每逢大事有静气,而且无相混元最讲究心境,只有参透无相之意,才有可能突破这门功夫的局限,超越先天。”

        “义父教训的是,孩儿晓得。

        看义父如今精神头这么好,体内气血也有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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