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怕他真的狼心狗肺到这一步,那我这次可算是纵虎归山了。”

        “哦,是吗?我倒是不信你一点后手都没有,会那么轻易的就相信他。

        吕乐那个小子现在应该就在他的身边吧,你也不怕吕乐折在胡应明那边,心够狠的。”

        “非也,我不是心狠,而是对阿乐有信心。

        而且既然白杨自己要求我派人帮他,这个人必须智勇双全,舍阿乐其谁?”

        石杰笑笑,手指捏起一枚白棋,啪的一声落在棋盘上,准而问起另一个疑问,

        “不提白杨,我倒是好奇,你准备怎么处置张家人,还有白杨的妻儿。

        那天听你话中之言,当真是狠辣无情到了极点,连我都被唬住,觉得做你孟昭的敌人,当真是一件危险的事。

        你在玉京城的大慈恩寺吃斋念佛十年之久,怎么一点慈悲之念都没有?”

        这也正是石杰好奇之处。

        一个人所处的环境很重要,对人的影响也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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