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人只知道他们有一个儿子,也只有一个孩子,女儿那里,怎么可能有人知道?
张大牛虽说见识浅薄,,但本能的觉得不对劲,面前这个圆脸青年,似乎并不是邻居,也不是来拜访他们的,而是别有所图。
这位庄稼汉子没什么见识,也没什么大能耐,但有一颗保护家人的心,出于本能的站起身,拦在自己妻子和儿子的身前,有些结巴道,
“你,你想干什么?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你快走吧,不然我要告官了。”
吕乐闻言,更觉悲哀,这就是弱者,期望于强权来拯救自己,却不知道,他们以为的救星,往往就是他们的催命符。
孟家怕朝廷吗?肯定怕,但一个小小县城的官府,根本不会被孟家人放在眼里。
说不定这张大牛告官后,小小县官反而会为了讨好孟家将他卖了。
吕乐摇摇头,收敛悲色,目光愈发尖锐,宛如藏着两根刺一样。
他怕事情生变,一个暴起,提腰扭肘,窜到张大牛的眼前,手指化作残影,直击将无相混元劲化作几缕柔和的指力,点在张大牛身上的几个穴道。
还不待张大牛背后的张王氏以及张小铁两个人尖叫出声,便化指为刀,在不可思议的角度,以手刀接连砍在两人的后颈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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