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少,请问我的朋友们呢?”

        “她们在外面。”他走到沙发边。懒洋洋坐下来,两条腿搁到茶几上。

        别人这样的坐姿或许很难看。但他身上除了痞气,也有贵气,他那样坐下反倒散发出一种特别的酷。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她疑惑。

        以他对她的厌恶,他不该出现在她的病房。

        “这是我的医院,我想在就在。全世界的地方,只要我愿意呆,没人敢拦我。”他好整以暇地点烟,抽起来。

        她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算了,她不想细聊。“可不可以帮我叫我的朋友进来?”

        她需要黑豆的照顾。

        “你开口求我?”他邪笑着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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