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他走到明智荣面前站定。
明智荣听见他的声音，忽地睁开眼，“怎么是你？”
“我有事跟你商议。”他用的不是祈使句。
明智荣指了指沙发，“坐下说。”
他在对面的沙发坐下，中间隔了一张花梨木茶几。
茶几上是一整套高端木制茶具。
他动手去泡茶。
明智荣疑惑地看着他操作。
“你要跟我商量什么事？公事私事？”
“既是公事也是私事。”他头也不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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