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闷哼，他的唇离开了她的。
血从他的嘴一侧滴下来。
他皱了皱眉头，“你的反抗升级了。有意思。”
“被咬了还这么高兴？”她冷嗤。
“你是被我惯坏了，要怪就怪我自己太宠你了。”他松开了她。
她马上坐在座椅的另一边去，能离他多远便离多远。
他拿手帕擦掉了嘴角的血，语调平平：“你为什么见他？”
她抿紧嘴角，不说话。她提过很多次分手，在郝军那里统统不作数。
这一次分手，整整一个月，她再没见到他。以为两人就此别过，他真的舍得放手了，没想到她的生活依然在他的掌控之中。
她见了杜成，他跟着就来了。真是阴魂不散！
“你为什么见他？”他突然扑过来捏住她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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