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实行三班制，他们今天有下午班。
李达买的二手车给了李悠悠，他们夫妻俩上班只能挤公交。
老旧的公交车一路摇摇晃晃地开向郊区。张莉莉想起李悠悠小时候睡在摇篮里，她轻轻地摇晃篮子哄她睡觉。
那种摇摇晃晃的感觉，似曾相识。仿佛是昨天的事，女儿却突然间长大了，谈恋爱了。张莉莉心里生出无限的感慨来。
工厂大院门前的公交站牌。
夫妻俩一起下了车，往院子那边走。
远远地，张莉莉看到门口站着一个有点眼熟的女人。
路过的人都在看这个女人。
因为在此上班的人大多平凡而朴素。而女人打扮得贵气优雅，手上拿的包顶他们好几年的工资。
秦青终于等到了张莉莉。她联系过厂长，问清了张莉莉今天的排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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