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两个人忽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一瞬间的尴尬——在银座商场的相遇并不是第一次遇见啊。
早在十二年前，他就遇见了她。真正的第一次相遇是在日暮下的白河岸边，他记得的，她也记得的。
他打破短时的沉默，接着说：“当时，我以为你这个女孩子可能会害怕，会哭。可出乎我的意料，你很镇静，还能坐着打盹，我真的很佩服你。去救林玲姐的那天晚上，你那么勇敢，也是在我的意料之外。你真的是一个很棒的女孩。”
你是一个很棒的女孩。从未有人如此对她说过。
她原来是那么棒吗？被他这么一夸，她心里滋生出一股小小的喜悦。
“你也很好啊。我以为像你这样的富人会嫌弃我们穷人，不愿意和我们来往。但你这个有钱人不但不嫌弃，还愿意帮助我们。”礼尚往来，她要夸回去。
他呵呵笑了，“怎么听起来，我们这是在商业互吹？”
“呵……”她忍不住发出一个轻笑。“你还挺幽默。”
身心放松下来后，发觉自己的肚子空空如也，肚子不合时宜地在安静的病房里咕噜噜响起来。他以为是赵红莲醒了，转头去看病床，可是赵红莲还在睡着呢。送来医院那会，赵红莲清醒过一次，和医生聊了自己的病情，后来身心俱疲又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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