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珣的仰面躺了下去,即便垫着绫罗厚褥,可如此重的力道砸下去,脊背还是一阵阵得生疼。
他的双腿被那双烧红铁钳般的手掌捏的青红发紫,强行被罗图勒架到了肩上,这让他的胸乳腰腹挺的更高,比起后入和坐莲的姿势,此刻他裸露的畸形身子一览无遗的暴露在天光之下。
难怪萧珣兴头时自称阉奴,原是龙腹之下确实荡然无物,男人的根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枚圆饼形状的金质器物。
那器物贴合着跨部,周围还封了一层蜡似的凝固敷料,这会儿已是有所摇晃,边沿渗着骚水,想是方才的交欢刺激早已让封口松动。
再往下……竟是两片干瘪的、被完全被掏空了睾丸精索的囊皮。
罗图勒摩挲着那两片丑陋萎缩的肉片,指尖就抵着上面的烫伤瘢痕,现在这里已经看不太清了刺青线条了,但他知道此前这囊皮上纹刻的字,是“阉奴”二字。
他既是萧珣的心腹,又是他的床伴,当年的事虽一知半解,但罗图勒是为数不多知道皇室秘辛的人。
先帝对一母同胞的弟弟起了畸恋,费尽心思算计到手,百般调教亵玩不算,还将他阉了个干干净净。
萧珣初登位时曾想过洗心革面,即便没了男人的东西,他依然想让自己做回一个男人。
所以当初萧珺在他身上铭刻的侮辱印记,都被他自己烫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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