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人刚开始都很拘谨,因为他们觉得眼前这个高瘦的男人气度斐然,姿容不俗,衣着却很是普通,除了束发所用的簪器,身上什么配饰都没有,出手竟会如此阔绰。
会不会是哪个世家门阀的子弟,或者有文化的豪绅?
但只要萧珣脱了了衣服,在看见他的身体后,先前所有的猜测全都烟消云散了,竟然是个没有鸡巴卵子的阉货,定是宫里退下来的太监,难怪如此有钱。
他们都这么想,阉人是最没人格的东西,只要是长了根鸡巴的东西,就觉得自己有资格侮辱、践踏他。
毕竟人都是不知满足的,得了便宜还觉得自己吃了亏。
他听过太多、各种不堪入耳的粗俗辱骂。
“屁眼发痒的奴才,头发都白了几根还出来卖。”
“身上这么多伤,摸着疙疙瘩瘩,屁眼还松,被肏烂了的货。”
他们越是这么说越要抠弄他身上的伤疤,这些伤疤固然有从前打仗时留下的,但更多的是萧珺给他,还有明显的疤痕则是他自己烫的。
为了烫去那些淫荡的花纹和文字,他烧红了烙铁,亲手按上了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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