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上早已布满了鲜红的掌印,氤出了紫红色的血点。
萧珣看不到自己被扇打到“汁水横流”的骚屁股,他只觉得好畅快。
浑身都因这种畅快而用力,翻到极致的穴眼更是挛缩着,更多的肠肉互相推挤着冒了出来,一簇簇得堆在穴口摇颤,俨然一条粗短的红尾巴。
罗图勒当然不会放过它,他握住了那截坠在外头左摇右晃的骚肉,初时只是虚虚拢着并不用力,在萧珣陡然兴奋尖锐起来的叫声中,力道一点点的加了上去,最后甚至用硬实的手茧仔仔细细得一遍遍磋磨揉捏。
这团被人玩烂了的肉滑不留手,又柔又热,说来也算是人身上的脏腑器官,却就这般外露脱出,被人捉在掌心里搓圆捏扁。
除了被俘虏充当军妓的奴隶外,怕是也不会有人愿意这般任人糟践。
可萧珣不但喜欢,还渴望着被用更粗暴的方式对待,全是拜他的好哥哥所赐,他已经烂到了骨子里,再也没药可救了。
萧持恒毕竟年纪小或许还天真的想着补救,他在床上小心翼翼,甚至刻意避开阉疤,他总以为不去关注那些地方,叔叔就会觉得好受一些。
呵,小孩子心性,所以萧珣不爱和他上床。
罗图勒就从没想过这些,在他第一次和萧珣上床的时候,他就知道萧珣彻底没救了,他连男人的东西都被割了个干净,世上再好的药也不可能让他重新长回来,这样的人还有什么挽救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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