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舒服吗?”
怎会不舒服呢,罗图勒粗大的指节顶着他的前列腺反复磨蹭,甚至还用指甲掐按,让他有一种灵魂都被揪住的感觉。
萧珣连骚话都不会说了,只是一个劲的喘息哼叫,埋在华锦厚褥里的白皙肉躯也因为前列腺不断被刺激而泛起淡淡的粉色不停颤动。
眼看着手下掐着的肉花绽得越来越肥厚红艳,皇帝被他亵玩到都开始痉挛抽搐得地步了。
罗图勒攥着萧珣的手指,吻上了他仍在发抖的脊背。
这上面同样布满了陈年旧伤,有刀枪箭伤,也有鞭痕淤青不一而数。
马背上的男儿都以伤口为荣耀勋章,而他的主人本也该是个浓墨于青史的英雄天子。
可现在却如一条瑟瑟颤颤的母狗,一副骨头都在发骚发痒的贱样。
一口一个称自己阉奴,称臣下节帅……言语揶揄调笑间,半分不知廉耻。
哪里还像个男人?哪里还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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