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萧珺领着他回宫时,还不忘提点他:“你大了,哥哥再也不能像小时候一样盯着你,你当然可以飞鹰走犬、打猎郊游,但要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萧珣觉得哥哥管的有些宽,但他只敢小声嘀咕:“盛京城天子之都,自家地盘算什么危墙……而且那些人都是我结拜的兄弟,怎会害我。”
萧珺脚步一顿,很难想象这些听起来无比草莽的话,竟然出自他的弟弟之口……
他垂眸看着小步跟上来的萧珣,亮晶晶的眼睛里褪去了柔软多了许多锋芒,像个犟脾气的小狗,他不禁有些感叹,这些年,阿珣真是变化良多。
不过萧珺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反倒极其包容的笑了起来,宠溺得摸着他的头:“傻瓜,人生悠悠数十载,你急什么,总有你碰壁的时候,何况人心复杂最难看清,你怎知他们揣着的是真情还是假意?”
萧珣还是不敢苟同,甚至甩了脸色,明显不愿多听。
萧珺是又好笑又好气,可他终究是自己最疼爱的弟弟啊,这辈子他都会宠着他的。
“好了,怕了你,真遇上危险了,父兄总会护住你的。”
这会儿的萧珺和萧珣,兄弟二人对视的目光里尽是春风与柔情。
然而,十年过去,物是人非,又是一年年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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