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珣的意识原本沉浸在无边无际的冰冷泥沼之中。痛楚、屈辱还有失控的生理反应如同一层又一层厚厚的粘液,裹挟住了他,让他的意识恍恍惚惚、混沌无比。
若有似无的,鼻端似乎总能闻到那些不堪的味道:尿骚味、精膻味,血腥味,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变成了一种格外刺鼻却格外激发性欲的味道。
“呃……”
喉管胸肺深处溢出的也不再是痛苦的嚎叫,而是空洞到漏气一般的短促抽息。
那双曾经灼热如旭日的双眼终于随着逐渐清醒回归的意识而睁开,虹膜灰白而黯淡,如蒙了一层白霜般涣散,没有一丝属于“萧珣”的光泽。
他好痛,依然好痛。
无论是胯下被打上阉奴烙印的阴囊还是早已内缩成窍的尿洞,这种无法掌控自身的痛苦感觉于他而言仿佛永远到不了头。
唯有尿意逼催时撕扯般的酸胀感让他确定自己尚在人世,一股尿液从尿眼中插入的导尿管里涌出,流入系在腿间的尿袋之中。
萧珣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排泄了,从今往后他将变成一个管不住屎尿的废物,一切都是不可逆的,他这一辈子便如此了。
他真想就这样一睡不醒,真想就这样被埋进深土,谁也不要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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