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起那天被父皇推倒在地的那一刻,尾巴椎直接碰到生冷地面上,裂骨一般的疼痛,他更觉得自己不值。

        小孩子的眼泪毫无预兆地就此滚落下来,一发不可收拾。

        萧珣却依然还处于模糊之中:“乐儿怎么哭了……是爹爹不好……都是爹爹不好。”

        萧持恒白嫩精致的小脸哭皱成了一团,本还觉得憋屈,却在抬眼见到萧珣微有些颤抖的肩膀,还有伸过来的手,竟是一种分外病态的苍白。

        他瘦削到似乎只剩下了宽大的骨节。

        在睡袍的掩盖下,手腕上青紫色的血管经络全都若隐若现,刺眼到如同一条条蜿蜒扭曲的毒蛇。

        一下子,萧持恒仿佛被什么戳中了心扉,抬手抹了抹眼泪,他接过萧珣伸过来的手,不厌其烦的喃喃纠正着:“是恒儿,叔叔,不是乐儿,是恒儿!”

        “是萧持恒、恒儿。”

        “恒儿?原来是恒儿吗……”

        同样感到失望的还有萧珣,他的头无力的再次垂下,枯槁的青丝劈头盖脸的遮盖了大半脸庞,眼中最后一丝属于自我的光辉也跟着熄灭了,只剩下空洞,如同被玩坏的人偶一般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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