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在膀胱中早已与膀胱同化的不死虫伸长了生殖腔,被迦兰陀胡僧拖着从膀胱深处强行拽出尿道,瞬间撑开了阉割刀口。
萧珣血肉模糊的胯部已经完全不能看了,那些黏连的筋膜,乃至红白相间的肌肉组织全都被撕裂撑开。
痛,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痛。凌迟、炮烙、挫骨扬灰,都不足以形容其万一。
萧珣被触手包裹的不停痉挛挣扎的肉躯如同被劫雷劈中一般,又好似离水久了的活鱼疯狂弹跳,抽搐。
极致的反弓让脊椎都发出了清晰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咔咔咔”的错位脆响。
上翻的眼球几乎看不见黑色的瞳仁,眼白也早已被血丝密布。
涎水混合着汗液如同失控的溪流一般从他被勒紧的喉间不断溢处。
“杀……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
他的嘶嚎声都已经变成了不成调的破碎呜咽。
可迦兰陀那双幽绿的邪眸中反倒烧起了更加疯狂兴奋光,他的手指依然不停,仿佛在亲手拆解一件举世无双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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