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知意!你到底是谁?”

        虚相破灭的那一刻,几乎到了言出法随的地步。

        萧珣胯下那根硕长挺立的威风阳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然颓靡蜷缩了起来,一直萎缩到只有原本的三分之一大,密密麻麻的经络血管附着在表皮上,整体泛着不同寻常的僵紫赤红色。

        这才是真实的样子,是他带了一个月贞操锁后,几乎被锁废了的根器,最真实的尺寸……

        一种被人愚弄了感情,彻头彻尾被当成一个智障、小丑作弄戏耍的愤恨情绪,占据了所有的理智,萧珣简直快要被怒气烧穿了皮肤,他甚至感觉自己的心跳在不断加速,全身血管里流淌着的鲜血都在激烈奔涌。

        因为眼前爱妻标志昳丽的面皮也在一同剥落,像一盏破碎的瓷器,一片一片的往下掉落。

        白皙的碎片落下露出了黑褐的底色,露出了那一列列密集到令人头皮发麻的梵文佛经。

        “她”“他”似男似女,非男非女的叹息声仿佛天外佛音。

        “衲僧本欲助殿下,离苦得乐,皈依吾佛。”

        “她”“他”双手合十,拈起了花指。爱妻面目全非的额心忽明忽暗,显像出了一个螺旋形状,赫然是迦兰陀的法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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