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珺虽然有很多儿子,但嫡子就持恒一个,对于这个儿子,他寄予了极大的期望。

        “小孩子不过是想与你亲近,同他讲讲其中道理便罢,不见得非要教他上马执锐。”

        主位上端坐着的男人,脸上始终挂着上善若水般宽柔的笑容,这让萧珣很是困惑不解。他不确定对于萧珺这么个毫无伦理道德感的畜牲来说,血亲、家人到底算是什么?

        明明做下了如此恶劣荒唐的事,却怎么能表现的如此平和随意,好像一点也不在乎被人拆穿本相。

        可若他们之间的不伦关系被恒儿发现了又当如何?

        他怕是没脸再做孩子的叔叔了,难道萧珺就有脸以爹爹的姿态继续对孩子言传身教?

        现在的萧持恒当然不能理解萧珣所承受的百般痛苦,他权将自己父皇的话当成了允诺,兴高采烈的替萧珣做了主。

        “太好啦,那我就同叔叔说好了~”

        虽然叔叔依然沉默,依然不肯给他答复,但萧持恒并没有多想,他将萧珣身上表现出来的所有反常变化,全都看作了他落马后未愈合的创伤。

        没关系,宫中不乏良医,只要叔叔的腿脚好起来,一切都会变回原样。

        他天真的想着,哪怕萧珣看起来是如此的羸弱虚乏,锦绣华衣不仅没能给他提提气色。反倒衬的那张俊脸越发病态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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