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马眼内卡死的那截用来导尿的细管,被他的手指推拉拨动着反复在尿道里搅弄。

        萧珣咬紧了牙关,坚持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可这根被涂抹了空欢膏的阳具,无外物刺激下都能不争气的自己漏精,何况被人如此挑逗。

        本已麻木的性器又开始抖抖擞擞得躁动起来,随着萧珺捏揉他的精囊,下腹一阵阵得酸胀发紧。

        他……又想射了。

        “不过一顿饭的功夫,就已射了自己一裤裆,哥哥竟不知,原来阿珣你这般淫荡。”

        萧珺将如此恶劣的调戏说的仿佛在谈论今日天气、早晚膳食一样寻常随意。

        强烈的羞耻感却几乎将萧珣给淹了,和被压抑住的性欲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排解的憋屈和无力。

        一开始他尝试过臣服,可萧珺总能找到令人作呕的方式折磨他;先前他也尝试过激怒,显而易见,萧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疯狂。

        可恨这副被淫虫寄生,虚软脱力、还折了条腿的废躯,根本不是萧珺的对手,更别提他施加在自己身上的那只锁具。

        他的根器囊丸,现在全然在萧珺的掌心下翻来覆去,在锁具内剧烈膨胀疼痛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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