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着管理体毛的习惯,尤其是和妻妾欢爱时,若不在行军帐中,一月三旬皆定期解决,只是从来……像现在这样,引导到连绒毛都要一并化去的地步。

        就当他俯卧在榻上,以为处理完毕准备起身时,却感觉到小太监那双浸满药油的手又贴了上来,这时候竟然分到了他的双臀,直接揉上了其间瑟缩的菊蕊。

        虽然到了大受人服侍,连浴室更衣都有人侍候。

        赤身暴露于人前根本不算什么,甚至刚才那小太监好几次擦过他胯下的可伸缩囊袋,萧珣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现在被人这响处排泄的小口时,不知松弛的肩肌一瞬间绷紧了,侧面的神情也变得复杂起来。

        似是看出了英王的缺乏,曹茂德道:“殿下放心,这些孩子都是受过教导的,你只当他们是器物,是头牲畜便罢,实不必羞赧。”

        话虽然如此,萧珣也知道一切才刚刚开始而已,他很清楚萧珺要的是什么,男人和男人之间怎么做,用在哪里做,他虽然不好此道,但也并非一无相似。

        ……他只是不明白,自己从来没有遵循规矩、尊崇儒礼的兄长,也平等妻妾成群、子嗣绕膝,且从未表现出出性思想上异样,也从未在东宫里豢养过男宠。到底什么时候对男人忧心忡忡?

        退一步讲,以他东宫太子的身份,要什么样的人不可得?为何偏偏是他,顾虑只是为了报复?可……世间允许人痛苦的手段有这么多,为何偏要选让各方都觉不堪的法子……

        正妻抱有热爱战意,对妾室存有疼惜之心的萧珣无疑是个极其正常甚至有些大男子主义的男人,所以想破脑袋都不会明白同性之间的爱欲因何而生,他所能联想到的唯有“对复仇”二字而已。

        单论这一点,萧珺看上去已经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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