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叔叔……怎么会是叔叔呢。
萧持恒不想承认这个梳着妇人发髻、插戴凤簪金翅,描眉抹脂的“女人”是萧珣……
仿佛无形中被人扼紧了咽喉,持恒连呼吸都变得无比艰难,脸颊耳根连同脖子都赤红一片烧的火热。
他想逃!逃得远远的,可身体却完全僵住了,双脚麻木的杵在原地不受控制的颤抖。
他死死盯着那具缠着父皇的躯体、没了锦绣华服的遮盖,显得更加残弱枯槁。
人若脱去外层雕饰过的皮,便将内里的不堪彻底暴露而出。
那白花花的躯体在花枝树杈、宫灯红烛的投射下模糊成一片不能辨识的妖魔鬼怪般
的光怪陆离。
他真想自己看错了啊……可他认错谁都不会认错萧珣!
他连春梦里都不敢亵渎的人;他敬若神明,曾一度渴望成为……一心想要效仿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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