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曾在一次给母亲把脉後说,若是母亲再持续服药半年,身T基本可以恢复了。

        万历八年、九年两年间,先皇两次下江南私访。

        万历九年的时候,母亲的身T已大好,按齐曾的说法,还是有可能会有子嗣的。

        春暖花开的时候,先皇去江南游历。母亲便留在g0ng中。

        「及先皇回g0ng後不久,你母亲便有了身孕。若不是齐曾,你母亲可能一辈子再无子嗣。」

        常太妃意味深长,「齐曾如此,却是害了自己。你母亲当日被揭开之时,齐曾便是第一个要被问斩。」

        「太妃?!」我声音嘶哑,「意思是,我,我,难道?是齐曾的……」

        常太妃仰头闭目道,「我那糊涂的表兄,读书迂腐之至,只道身正不怕影斜,将感昭寺一事细细招来。後g0ng妃嫔出g0ng已是大忌,又与g0ng外男子接触,不论何原因,皆是难逃之罪。先皇虽是默许你的母亲出g0ng,却因为齐曾之事怒上加怒,命人采来齐曾的血,却是与你不相融。」

        常太妃长叹一声,「我那表兄这才糊里糊涂捡了一条命。却因与後g0ng嫔妃私下接触被废去双腿……」

        目瞪口呆之余,不禁毛骨悚然,只觉後背似有无数的毒蛇爬上,冰凉一片。「後来有人在你母亲的房内搜出一块墨玉——就是你母亲留给你的那个。这被当作你母亲私会外人的证据。虽然难以让人信服,但是,你与先皇血象不溶,齐曾也不是,那只能是外人了。这墨玉本是大梁不喜之物,纹理罕见,你父皇即便当时虽相信你母亲的人品,却不得已,没当场赐Si你母亲,只让她搬去冷g0ng。你父皇亦是想查出此事,却迟迟无果。直到你母亲离去亦没有结果。」

        我浑身汗水涔涔,两眼呆滞,想不到里面还有这样的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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