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谦之眉目笑意不减,仔细提点道:「这公告於百姓虽是风光满面的好事,但若让西月王妃知晓你本意设计整治的是她,岂不得了天下民心,却失了她心?」
闻言,西月王心里便有些中气不足,暗自想像着自家王妃得知後恼怒的模样,但又想自己贵为夫,怎能惧内,y是赌气道:「不、不过一妇道人家,有、有何可顾忌的……」
「好气魄!」北辰谦之给了一个他赞赏的眼神,俊美白皙的绝世容颜,长眉轻挑,双眸眯起,潋灩的薄唇g着美好的弧度,似笑非笑,轻声缓道:「再者,无论你原意为何、是否错掳都不重要,掳我北辰王妃罪名已然坐实,竟将我北辰王妃置於那等烟花之地,等同辱我镇北王府,你便好自为知罢。」
北辰谦之分明坐於眼前,却有如居高临下般的威震姿态,一身银白官服显得不怒自威的风仪严峻,顿时,他只觉一GU寒意从脚底涌上头皮,无形的压迫感越发凝重,让人窒息。
果然不是不计较,而是时候未到吗?这麽大顶帽子扣下来,不单镇西王世袭头衔恐难保,他X命也得葬送在老父大义灭亲的手里了,权衡之下,对外公布是自家王妃失踪的消息便有如儿戏般不痛不痒,只是丢个脸并无大碍,这般思虑後,西月王立即弱弱的回:「是我思虑不周,便全由你决策,我等定竭力配合……」
「保住脸面实乃人之常情,难得这回你能为镇西王府长脸一次,童瑾好生考虑,我不迫你。」北辰谦之语气越发轻柔的缓缓说着,尽是为之着想的善解人意,T贴人微。
唯一给家族长脸建立在X命堪忧上,北辰谦之如今的态度无论自己如何决定,都无关痛痒般不阻止不g涉,是生是Si在於自己的一念之间……百般思虑下,只知自己得抓紧北辰谦之这唯一的救命符,若晚了一刻钟唯恐他就此不管,起身离去,也为增加自己赔偿的诚意十足,忍痛道:「一切任你决策,由我西月王府发军晌养的亲卫百名立即编为镇北王府所属!其终生只听令於镇北王府!」
此话一出,纵使是向来沉稳、从容不迫的北辰谦之也惊讶的睁圆了双眸,轻道:「你不必如此……」
未待语毕,西月王连忙cHa话道:「一切源头皆我而起,若我设套心思能更加缜密,便不会导致如此局面,累你北辰王妃受辱……亲卫百名是我手中最有价值的赔偿,你便坦然收下吧。」
「好,待寻回我北辰王妃,我便帮你完成将人送往花楼整治一番的心愿。」
「好,有劳了,望你早日夫妻相聚。」
如此好言相散,北辰谦之淡笑不语,从容起身,抚平坐皱的官袍下摆,拱手作揖,西月王突受北辰谦之如此大礼,惊得便要跳起身阻他行礼,无奈伤及肋骨,一移动便痛得他脸sE苍白,无法言语,只能眼睁睁看着北辰谦之行礼,再一句「幸得童瑾亲兵百名相助,我便尽早回府分派人力」便拂袖离去,打道回府,徒留满室若有似无的冷香随风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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