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傲天便是这扮黑脸的角sE,每几个月总有他亲自上朝,重新整肃朝堂的期间,谁也不得安宁,也因他生X高傲,在朝堂上只论公事,朝堂下谁也不待见深交,更衬得他的淡漠傲然,生人勿近,满朝官员亦鲜少胆敢上前套乎近。
辰时一到,早朝开始。
央日帝看着底下满朝文武百官们全都惨白着脸,时不时面面相觑、冷汗涔涔,有如待宰羔羊,本还觉得奇异,往四王位上一扫,立刻明白了原因,便幸灾乐祸的心中一乐,面上却是不显半分,仍是从容泰若的上位者之姿,细听官员们一一汇报国家大事。
新科状元花落谁家、海路上的发展顺畅与否、与他国经济来往的发展成效、国人犯罪率高低……等亢长的汇报结束後,央日帝瞧着该是时候,便心照不宣的问了句:「众Ai卿们,可还有要事禀报?」
「臣有事禀告。」北辰傲天回道,起身离座,缓步至台前,那每一步在文武百官眼里,彷佛是一步步地踏在他们的心尖上,极其沉重,无形的压迫感瞬间袭来。
曜日国一帝四王,是相辅相成和互相制衡的存在,虽以君臣相称,实则身分对等,平起平坐,四王不需向帝君行跪拜礼,於朝堂上除了央日帝那把龙椅,四王各有其位,不需与满朝百官同站於台阶下。
央日帝坐稳龙椅,展现着天子威仪,气定神闲的恩准:「说吧。」
北辰傲天站至中央,傲然而立,双手背负於後,垂眸俯视满朝官员,冷冽的目光扫视全场,对其而言自是犹如芒刺在背,寒风砭骨的慑服力,扬声道:「户部侍郎,三个月前送往桦日村赈灾的官银何在?」
被点到名的户部侍郎连忙从人群中出列,上前跪地俯首,唯唯诺诺独答:「禀告镇北王,自是送往桦日村里了。」
北辰傲天冷冷盯着他,目光犀利得如对此人透彻入骨,再次冷声问道:「为何桦日村内难民仍未见起sE?」
户部侍郎低着头,虽避开了直接面对镇北王那双冷凝刺人的目光,仍是感觉得到庞大的压迫感,不禁冷汗涔涔,赶紧故作镇定,提高嗓子惊讶道:「有这事?依小官看,定是他们分了官银,起了贪yu又想再多要些银两才传出的假消息,要不便是那村长图谋不轨,私自吞了官银。」随後有条理的一一分析出自己猜想的可能X,来替自己撇清关系。
殊不知,此话一出,祸弊百端,其一祸,质疑北辰家掌握天下间最JiNg准的情报网,虚实不分;其二弊,四两拨千金之法使得过急,本末倒置,问话至此,明眼人自看得出个中蹊跷,心中笃定了此次抄家问斩,刀落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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