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晟逸伸手掀开车帘,寒风夹杂着雪花扑面而来,几片雪花吹到了他的脸上,黑眸一闪,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个nV孩在雪地里玩耍着,她开心地笑着,那种笑容似乎可以把一切都融化了,如此动人心弦,胥晟逸有些恍惚了。

        「皇上……」张德民传旨回来,看到这个景象,有些愣怔,他从未见过皇帝的脸上有过这般的神情,似乎沉浸在什麽美好的事物当中,无法自拔……

        又唤了两声,胥晟逸才回过神来,尴尬的咳嗽了一下,坐进车里,定了定神拿过一边的奏摺,让自己不至於沉溺下去。

        车子在一路颠簸後终於停了下来,胥晟逸走出了御撵,早已经在寒风中站了好几个时辰的官员齐齐的跪倒在地,口中山呼着万岁。胥晟逸表情漠然,缓步下了御撵,扫视了一眼众人,说道:「辛苦你们了,起来吧。」

        众人应声站立,垂手站在一边,眼角余光却都瞄向皇帝的脸,毕竟察言观sE是保住饭碗的一种手段,可惜眼前的主子似乎并不把情绪写在脸上,虽是一脸淡然但能看得出来并没有不悦的感觉。胥晟逸走到众人近前,扶起了跪在最前面的两个人,说道:「二哥三哥也似等了很久,自家兄弟不用如此。」

        被扶起的两个人衣着不凡,脸sE微微发白,猜想是天气寒冷的缘故,年长的那个男子,修长的身材,倒瓜子的脸庞,一双丹凤眼微眯着,标准的男生nV相,b起一般的男子略显Y柔之感;另一个则显得yAn刚的多,但也是温润如玉的儒雅男子,举手投足之间都显得气质非凡,被皇帝搀扶起来却并不抬头,不知是因为天气还是真的惧怕皇帝,他微微有些颤抖,说道:「臣不敢,皇上一路辛苦不如先行到寝殿歇息,臣的条陈马上呈上。」

        胥晟逸微微一笑,柔声说道:「不必着急,三哥近来也是辛苦,又到了各国使臣往来的时候,这迎来送往的也不是件轻生事。」说完,胥晟逸又看向另一个男人,关切地说道:「二哥的喘症怎麽样了?回头让太医瞧瞧,这麽冷的天气真是难为二哥了。」

        张静菲悄悄掀起车帘好奇地观看,正巧撞见了这一幕,听皇帝的话茬,这两个人想必就是皇帝的两个哥哥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他们仿佛并不像表面似的那麽恭顺,自古以来确也是这样,跟皇帝有血缘关系的人日子好像更不好过。

        二王爷也低着头,躬身说道:「皇上如此恩德,臣感激不尽,最近臣的孝症并未发作,请皇上放心。」

        胥晟逸点了点头,又对着众人说道:「好了,朕却有些乏累,有什麽事情明早承泽殿再议。」他又想了想,补充了一句:「要是真有要紧事,可以递摺子上来。」这才转过身进了御辇向後院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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