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镶华摀住嘴,闷咳了好几声,点了点头。
待喜儿走远,她才长叹了一声,坐到一旁冷y的石椅上,仰头看着那一轮饱满的月。
她记得,上次的中秋,是她此生最开心的日子之一,但是今年,却是截然的不同。
方才他称她镶妃娘娘的时候,她几乎又要陷入了那无尽的深渊里,压抑不住的恐慌一片。
低头,捏紧自己的手,然後狠狠的一拳砸在冰凉的石椅上,感受那一阵无边的刺痛。
究竟要到什麽时候,她才能忘记这一切,忘掉早已对自己Si心的墨越朔?
「娘娘要是受了伤,皇上可要心疼了。」眼前突然多出了个人,南镶华心里一惊,抬起头来,却见雅达尔王子正负手站在不远处,脸上扬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殿下怎麽也出来了?」她立刻警戒了起来,看着他问道。
对方只是蛮不在乎的耸了耸肩,「里头待闷了,自然想出来。」
她咬了咬牙,「本g0ng以为殿下喜欢美人,方才殿里如此歌舞乐声,殿下怎会觉得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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