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花凝人闷得扯断手中那根草,嘴里郁闷得咕哝:「哼!被我缠上了,才没这么好摆脱呢!我现就你这么一个亲人,好说歹说,我们也算拜过堂了。」她偏要跟,无论上刀山下油锅,地狱或天堂,生生世世不离不弃。这才是她的本事。
她骤然满怀坚毅信念的站了起来,铁定继续缠下去,管它天荒地老。可一转身身后一个直挺挺的黑噜噜人影,将她吓得大叫一声,「啊……」见鬼了!
淳厚跟着一惊,赶忙凑过去摀住她的嘴,别让她尖锐的叫声惊动他人。
竟然是淳厚,不吭不响的吓得她差点P滚尿流。她狠狠瞪了他一眼,拨开他的手道:「也不出声,这是要吓Si谁。」她拍了拍忐忑x口,盯着他深邃忧悒神情,不知他这么晚了又再烦恼什么睡不着。
「夜深露重,夫人怎还不回房歇息,独自坐在这儿没有一盏灯,挺危险的。」他站了好一会,见她呆坐念念有词,又是嘟嘴又是皱眉,俏皮可人不敢惊动,却反而吓到她,他颇感歉意。
花凝人睇他一眼,「你也还没睡,只会催我去睡。」嘴里这么说,淳厚的温柔仍使她甜入心崁。
「我这就要进房了,夫人也进去,山上天凉夜晚出来多着件衣裳别着凉了。」见她穿着单薄他温声道。
「我没那么脆弱,才要入秋呢,古有诗句: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sE凉如水,卧看牵牛织nV星。多么诗情画意,不正适合这样的夜sE。」花凝人忽忆及数月前在g0ng中他们也曾夜晚难眠相遇月下,只是白驹过隙物换星移,转眼间不过多久人事皆非,他们兜了一圈又回到原点。
淳厚不禁仰望苍穹弦月叹了声,「寺院修建进度缓慢,我总一再食言,夫人……夫人小心……」
淳厚的话被静谧中的动静愕然截断,他一个飞扑,猛然将花凝人搂进怀里,旋风般转身躲入柱后,几声凛冽簌簌声猛然往斋房穿墙而入,淳厚往远处树丛看去似有人影快速飘动,一会不见。他道:「夫人在这儿别动……」话一落矫健身手已不见。
花凝人望着眼前漆黑心口蹦跳不已,脑海被追杀的画面又开始如cHa0水推挤臆间。望着眼去背影忧心忡忡低喊:「淳厚、淳厚你可要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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