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人家说、听人家说,你去过吗?”花凝人听得碍耳。温晋道严华寺是非,那是她相公家,就是她婆家,她容不下他人的嫌弃。嫌弃她可以,但嫌弃肃穆庄严的严华寺等同嫌弃了她相公。
听出花凝人言词中的不悦,温晋尴尬摇头表示没有去过。“没去过,只是听去过的人说。”
花凝人一GU气上窜脑际,抱住包袱瞪了他一眼,“往后就别道听涂说,小心求证!彩荷,我们走吧!”她伸手拉住彩荷,昂首阔步出去。似乎还在气将她嫁给管镌一事。
这个温晋还是那样耳根子软,人家说什么信什么,一年不见也没多长几根毛,长几分睿智。要再多住些时候,免不了又要被说三道四、闲言闲语,谣言四起,不如早些走。
***
离开严华寺年余,沿途景致不变,正处夏末初秋,百草翠绿、野花齐放,一路婉言而上美不胜收。
白日炎炎幸有苍翠林木遮荫,两人走走停停欣赏风景,两个半时辰后远远的看见严华寺雄伟壮观耸立山坳之处,雀跃油然而生,不久即到了目的。
走进大雄宝殿,彩荷即满头大汗瘫在蒲团上槌着双腿哀号,“这趟下山我再也不要上山来了,又累又渴天气热Si了,可以只下山,不上山吗?”
花凝人双手合十跪于蒲团上,唇间念念有词:菩萨!祢让我几度生Si交关,大难未Si,必要我坚忍其X,随遇而安,甫将降幸于我,弟子花凝人知悉,故循祢之意,静待佳音。
“咿,真是你们!”这月暂代香灯师的素仁悄然从一旁侧门入内,喜孜孜道:“淳厚师兄说你们会来,要我帮你们留一份斋饭,过堂时间过了,我将斋饭放到禅房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