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彰德吧。」淳厚椎心道,他不能害她,京里不b彰德,一有闪失命就没了。

        「你为何要背对着我,不看着我?」花凝人绕了过去,却见到淳厚满眼泪水,突然间她心都软了,抱住他道:「我不要看见你的泪水,我是不该来,不该来!我自个儿回彰德好了。」

        「并非如此,夫人!」淳厚猛然将她拥进怀里。他何尝不想见她,可是身不由己。

        「你还俗吧,淳厚,我不能没有你,我已无处可去,我只剩你。」她紧搂着他,像闹脾气说着,不愿放手。

        「不行!」淳厚赫地拭去泪水,「现在不行,德光受封吉王,将至长沙,我将随行。」

        「你的意思仍要我回彰德?」花凝人喊着。

        「夫人……」淳厚揪心道:「夫人先回彰德,我迟早回去。」

        「多久?一年?两年?还是十年?」花凝人泪如雨下,早知如此,她却仍抱一丝希望来了。

        「你先回去吧!」淳厚再度转身背对她,她的痛苦只会令他三心两意。她的心多痛,他就有多痛。

        花凝人吞下泪,「你放心我一个人回去?不想我一个人的安危?」

        淳厚不语,心刺痛,忍住眼里翻腾的烧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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