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去了一趟京师变得这么多?」方丈关心道。
淳厚跪地叩首,双眸含泪,「师父,徒儿愧对教诲,有辱佛门。」
甚异方丈,淡道:「瘦得真多,铁定吃了不少苦。」
「不苦!师父,弟子回来了。」
「去吧,去做想做的事。」甚异冥冥中似乎知道他只来道别,盯着他,眼神没有任何责难。
「师父对我有恩,岂能忘恩负义。」他爹娘带他逃难于此,将他交给甚异,当时甚异正值壮年,授他武艺;教他习字念经,亦师亦父。
「当是严华寺的劫难,经这一劫,严华寺将会脱胎换骨,辗转流年没有所谓太平,只有随遇而安,从洪流习得安逸,方能悟出真理。」
「徒儿不可使师兄弟X命白白牺牲,严华寺就此没落。」
「每一位众生无论于何处都可以成为发心度化的众生,何况佛子,更有义务与责任去度化他们,他们的牺牲只是度化了他们。」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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