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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史YAn红伤了锦绣,管镌对花凝人更是唯唯喏喏,深恐她不理睬他。而管镌最让花凝人感到厌烦的是,三不五时提起花凝人与他过往恩Ai,听进花凝人耳中如管镌一厢情愿的幻想,偏偏他说得恍如昨日历历,花凝人不得不信。只是,她穿越而来,即便此乃她前世,一碗孟婆汤早忘了。

        这日,花凝人帮着院里浇花,管镌突然从舖子回来,心花怒放,花凝人不想理,他偏跟得紧,花凝人不好气的要他去做男人该做的事。

        可是花凝人一出口,管镌即不顾院里他人,以为她yu打情骂俏一把拥她入怀,笑嘻嘻道:「男人该做的事,不就讨妻子欢心。」

        花凝人听闻并不欢心,用力一把推开他,从他怀里挣脱,言词犀利,「大白天的,男人该做的并非在此油嘴滑舌,而是去舖子忙生意。」

        说完她旋即绷脸拿着木桶进去,管镌见她微愠不再言笑。只是细想,花凝人嫁去温家两年完全变了个样,无论他怎麽讨好都视他如仇,天天上演热脸贴冷PGU戏码,要说到过去,她全说忘了?管镌不信十几二十年的感情无声无息凭空消失?

        管镌跟上去,见花凝人於井边打水,突然吓住,连忙过去抱住她,慌张道:「妹妹,离井边远点,妹妹忘了最怕井吗?」

        「神经!井有什麽好怕?谁每天都要打水啊。」花凝人纳闷的推开管镌,他认真表情显得诧异,不像闹着。

        被推开的管镌瞠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花凝人不急不徐放下绳索,姿态从容优雅,不似见井生畏。管镌完全怔住,「你已经不怕井了?」

        花凝人白他一眼,拉起吊挂绳索末端的水桶倒出水来,悠然道:「我何时怕井了?」怕井的当然并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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