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杜某狐疑的瞅一眼床中娇颜。她敢说这nV子顶多不过双十年华,不可能有个会做生意的儿子。
翠玉见男人怔住唤他,「公子、公子!」
杜续回神。「既然如此,杜某……」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彩荷上气不接下气的带大夫进房,後面跟着与杜续一起的两名男子。
大夫走进房里,坐在床沿先帮花凝人把脉後看她伤势,几个男人出去外边等着。
大夫诊查後开了药方,交代翠玉到他药舖拿药後走出房间,在外守候的杜续连忙凑上前躬身询问:「大夫,温夫人伤势如何?」
大夫道:「夫人肩胛裂伤,脚踝上旧伤再创,身上还有些挫伤,短时间恐要卧床,无法随意走动。」
杜续内疚的看向房内,脑海突吹起一袭狂风,停驻在最不能遗忘处,扰乱他的心。
那张酷似面容使他又惦起已逝夫人。
始遇她也是这麽一个酷暑难耐的夏日,清晨寅时刚过,天已大亮,早朝罢了,突想到礼部左侍郎周大人晚些过去拜访,匆匆赶回府。经过街道一处市集,哪巧一个穿着紫粉襦裙、头上梳了个小髻,乌丝如缎随风飘逸的十五、六岁ㄚ头抱了个花布包袱,一路跌跌撞撞的奔跑过来。
「别跑、别跑啊……」几个壮丁还有几名侍卫追赶於後,小ㄚ头脚程真的很快,像足逃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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