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忍着,我喜欢听你叫。”
“唔…滚啊,快点儿干我。”
“你说你上面这张嘴,什么时候能跟下面一样老实。”
“呸…唔…”
手指被抽出来,换上更粗更热的一根。秀一按着他的腰往下坐,每一下都要把自己顶到最深。
有种要被贯穿的错觉。那根恼人玩意儿要把他劈成两半,一把还是心狠手辣的黑道大哥琴酒、另一半是被地下情人按在腿上操软了的荡妇。
“宝贝儿,我有没有说过你更适合被干?”
说过太多了。
每一次他嘴贱撩拨这人、对方都不急着反驳,总是在自己掌握主动权后跟他算总帐,每一次他都讨不了好。
他只能勾着那人脖子,扭腰摆臀、穴肉不断收缩夹紧、讨好要算账的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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