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变成了撕咬,齿痕覆盖吻痕、留下血痕。他是自己送上门的羊羔,心甘情愿地自我献祭、变成猛兽的食物,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填满一些缺失的东西。牙齿咬破肌肤、唾液疗愈伤口,细密的痛伴随着密密麻麻的痒、填补内心的空。他的三根手指在自己的身体里,握刀拿枪还能徒手拧断人脖子的手指那么灵活、碾过他每一寸敏感点,在他的肠道里敲出一段动听的音乐。
“唔……啊……嗯嗯……”
他一定是最捧场的观众,随着他的节奏摇摆着自己的身体、快感像海浪一样层叠席来,而身体里的潮水不受控地涌出、从那个人的动作里飞溅出来,从前端的小孔里倾泻出来,打湿对方那截黑色布料。他现在知道男人是故意的了,只给他一件T恤、欲盖弥彰,算准了要吃定他。
他才不服。
顶着胯往前蹭,用自己的金枪戳那处湿答答的布料、趾高气昂地嘲笑着有人是缩着头的乌龟。炙热的触感隔着一层湿、反而显得更灼热。他抓住赤井空着的手、要他自己脱。被禁锢的宝贝解放出来、和他的撞到一起,他又有些畏惧了、脸埋在人颈间装看不见,任由对方前后夹击地玩弄自己。赤井咬他的耳垂,四根手指将肠道扩张到了极致。痛楚即将脱口而出的时候猛地变调、成了一声婉转的呻吟从唇间溢出。自己最敏感地那点正被猛戳着,眼前的色彩模糊重叠,汇成大片耀眼的白。他来不及感受宣泄的快乐,被人攥住命脉,换成真刀实枪干了进去。
“啊……”
他咬住赤井的锁骨,却磕到了自己的牙齿。得不偿失地挫败加重眼里的水汽,他带着鼻音说话、命令都有了撒娇的味道。
“你放开。放开!”
“不要。”
男人是最薄情寡义的动物、吃到嘴了就变脸,斩钉截铁地拒绝、堵住他的出路不放,只肯给他几个浅吻抚慰。他有仇必报,猛一夹臀、身体里的那根棍子跳了好几下,赤井猝不及防地闷哼出声。可惜还来不及得意,就被接连不断的猛烈顶弄插酸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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