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攒了一筐情话要跟你说。”
赤井回了趟纽约、他去了趟北海道,两人刚好错开、算起来快一月没见面。拆了绷带的小老板也赖在不肯走,天天摧残port用来调酒的玫瑰花。怨气快化出实形了,吓跑不少不长眼的酒客。
他以前读中国诗词,笑人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太夸张。轮到自己才知道,艺术来自于生活、且不会高于生活。
“我错了。”
赤井抓住他的手指一根根亲吻。
“所以你快点儿干我,用力、宝贝,我的每块骨头都很想你。”
谁会拒绝爱人的邀请呢?
室内安静下来,没了说话声。只剩肉体撞击的交合声啪啪作响,间或几声动情的喘息、一出现就被埋进亲吻里了。
“我发现了,你不想我听到你叫床。”
在赤井又一次试图吻他的时候Gin捂住他的嘴,笑得眉眼弯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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