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润滑的工具。
不好喝的山崎还是被喂进了嘴里,他不想咽、任由液体从下巴流到胸膛再往下、在他的腰腹积出一个小小的水坑。
他伸出了舌头、舔着玻璃酒瓶的瓶口,馥郁的酒气冲人、但他关了灯,没人看得到红掉的眼睛、和泛红出汗的面颊。
他在想自己见过的那个。
不太清晰。
那天早上没看清,而前一天又……
他记得触感和温度、甚至软硬和粗细,记得那根沾满黏液的棍子是怎么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也记得他是怎么被它捅得腰酸腿软、头皮发麻。
但他更清楚地记得一些别的。
大片蜜色的皮肤、褐色的刀疤和枪伤缀在肩背上像不小心滴多了的糖凝结成块儿,他记得自己舔过、带着点儿让人晕晕乎乎的味道。
他甚至记得那根脊骨的起伏,在他的身下、随着他的动作起落,他记得对方的黑发在一片狼籍的废墟里掀起的尘埃,汗水是怎么从那人的前额滑落、在身前洇出一小块,但那人看不到,他闭着眼、咬着唇、攥着拳、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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