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嫩得不行、每一片都溢满了花汁,他的烟都快灭掉,也只是在一片花瓣上留下了一个焦黑的印子。

        他倒没生气,看了那朵花一会儿、把烟掐了,按进露台的花盆里。

        然后在花盆里挖了个小坑,把玫瑰种了进去。

        十二点真的很热,

        他走进房间时带上了露台的门,又拉上纱帘、隔绝正午的阳光。

        玫瑰站在他的露台上,张牙舞爪地迎着最热烈的阳光、开得肆意。

        他甚至记得给玫瑰浇水,用他床头的半杯,虽然他不记得自己睡前倒了水。

        在阳光的照射下、暗红色亮了些,又加了白色纱帘的滤镜、从屋里看起来,是像所有庸常的花瓣一样鲜艳的红。

        孤零零的一枝,在他的露台上招摇着。

        像那种恨不得昭告天下的、根本不在乎别人想不想知道愿不愿意看的、肤浅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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