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抬起头就看到的是这样一幕,被情欲染粉的脸、微微出汗的额头弄湿了前额、轻颤的睫毛、和湿漉漉亮晶晶的嘴唇,升温的皮肤让残留的沐浴露和洗发水味道更明显了,、个毛孔里都散发着自己熟悉的味道,像被标记了的宠物一样。

        谁会怪罪不懂事的宠物呢?

        调皮精的撒娇小把戏罢了。

        于是他吻住那两片微张的唇,放过胸前被欺负得通红硬起的珠子,去折磨身后那两瓣浑圆。靠着瓷砖太久了,有些凉。他更加用力搓揉按捏,在人难以自抑的喘息声中让它们充血、胀大、暖和起来……

        “唔……”

        高潮的呻吟被消弭在紧紧纠缠的唇舌间。也许不光是Gin的,毕竟耳边另一个人的喘息也很粗重,像饿了许久的兽、终于猎捕到肥美的羊羔,每个呼吸都在彰显着难以忽视的兴奋和……急不可耐。

        怎么会有一喂就饱的兽呢?

        当然是要磨牙吮血,舔净猎物的每一丝骨缝。

        刚吹干的头发又被打湿,花洒喷出的热流淌在身上很舒服、连带着使用过度的地方被重新进入的痛感都轻了不少。Gin在被人抵在墙上贯穿的时候突然醒悟过来,不甘示弱、伸手绕去后面,要掰开正耸动在他身上的人的臀缝。

        感受到异样的赤井顿了下,然后抬眼、隔着水雾冲他笑了笑,又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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