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紧了,进不去。

        他拍了拍高耸的山峦,嘴里毫不留情:

        “警官,你最好放松点儿。不然还是自己吃苦头。”

        警官不回话,他左右瞟了眼、拿起桌上的一罐啤酒,赤井听到易拉罐被拉开的声音、然后温凉的液体就被浇到了自己的尾椎上,顺着臀缝流下去、到那个不可说的位置,甚至有些钻了进去。他还没来得及适应异物入侵的别扭,就听到那人又说:

        “警官,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这是我第一次伺候别人,所以......”

        说话的声音顿了顿,他听到皮带扣解开的脆响。然后有一双微凉的手捏住他的两侧腰、再然后……是尖锐的、漫长的、要把自己整个劈开的巨痛。

        “操......”

        赤井没能忍住、骂了一声。太疼了,被寸余的粗棍贯穿、那点儿酒精的润滑根本没有屁用。整个人被活活撕裂开的巨痛让他有一瞬失神,偏偏还没完、还在被人坚定地向里攻占。可他半点儿也动不得,被捆在一起的手连攥拳的力气都没了、冷汗一颗颗地冒出来黏在额头上,他咬着牙、对抗头顶突突跳动的血管和阵阵发黑的眼前。

        身体某处裂开了。

        他能感受到自己在流血。不是不习惯流血,可最隐秘最柔软的地方被人毫不留情地攻占、当了多少年FBI也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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