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十分之二的吗?」
秦汸夜望向一旁静默不语的秦汸元,「合约上写着唐公子应在三日前将款项交付汲源,你却只和他收一万两,是否太过心慈?」
闇盟的合约都是五倍起跳,秦汸元虽不亏本,却也赚不了多少钱。
耸了耸肩,秦汸元无谓地道:「钱又不是我在数,赚这麽多g嘛?」
秦汸夜抿了抿唇,朝身旁的闇魉低声道:「差人送信去尚书府,说是尚书的侄子签了字不付钱。」
音量适中刚好传进失神的唐斐耳里,立刻将他的心神拉回来,惊叫大喊:「别去跟我叔叔说!我付钱、我这就付钱!」
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大叠银票塞到秦汸元手里,唐斐骂咧咧地快速奔出悦来楼,让众人看足了笑话。
「他大概不知道就连尚书大人的生意也是你接的单。」秦汸夜回过头,却发现秦汸元已经转身朝二楼的包厢走去。
对他如此摆谱的态度,闇魑和闇魅眸底划过一丝不悦,可见主子没有动怒,反而急急忙忙地追上去,原本的不悦被惊讶取代。
当他们消失在一楼後,看好戏的人们又纷纷捧起酒杯、掷起筷箸,喝酒的喝酒、夹菜的夹菜。
位在不起眼的角落,一名皮肤黝黑的男子独自坐在那,桌上只有一壶清酒,自始自终目光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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