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时候又聪明得异常,顾左右而言他的闪避我的吻,看着远处梅花笑着赞叹,我的手放在她的肩上,却入不了她的心,只能苦笑着跟再她的身後走入亭内。
我看她卸下我方才给她披上的狐裘,看她一如飞雪般的踏入雪中,笑着回眸抬手在落雪中转起圈。
然後然後,十三哥入狱,八哥因为误会而革爵,我则是因为八哥的事儿被皇阿玛赏板子,因为这样欠了四哥一个人情。
原本是九哥要陪我回府,但是又来厅说八哥那儿有什麽变故便先去找八哥了,最後搀扶着我回府的还是四哥。
路上一句话也不说,我看着他流着汗水的侧脸,垂下眼睑,「我和雪儿已经很多天没碰面了。」
他脚步一刻也没有缓,低低的笑了,「你以为我帮你是为了她?」他反问我,看过去的侧脸说不上的神采飞扬,将我扶上马车,他的脸上依然是那让人毛骨悚然的轻笑。
「……我想不出你替我挡下一刀的理由。」隔着车廉看他,我瞧不清他黑眸子底的情绪,只看得见他唇边充斥着诡局的似笑非笑。
「没有为什麽啊。」他说,「只要记得你欠我一次便好。」
欠他一回?就一回,却不知这一回居然悔恨一辈子。
康熙四十八年年宴,我没醉却装醉,当我靠在她的身上,热泪便不受控制的宣泄而下,从她对於四哥的一言一行我早该知道,早该知道她对於四哥的情,早就应该明了他们之间难以介入的点。
她轻轻拍着我的背,可以感觉到她流下的泪水与我的相融,热烫得b近人心肝儿,「你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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