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去之後的五个日子,我原本就立了塚,但是却被不知道从何得到消息的四哥给毁了。他怒气冲冲的从土推中拿走她的衫袍,连床头她安稳收起的三十六封信都被他给夺去,关於她的一切他都没有放过,通通从我这里拿走了。
那是我第一次同他谦卑哀求的下跪,希望他最後可以大发慈悲不要再从我这里拿走任何她的一角,但是却被他给置之不理,只有那尾被我安好收在怀中的绿蝶簪安然无恙。
握着依然翠绿美丽的簪子痛哭,管它刺的我鲜血淋漓,和失去她的痛相b起来这些都算不上什麽。
同她相处过一小段时光的颜儿默默的伴在我身旁,看我崩溃的大哭,看我无措的握着蝶簪,还是看我已经毫无自尊的抱着四哥小腿哀求,她的眸子带着不知道是遗憾还是无语的哀伤。
这一天四哥找我入朝,但我本是罪臣之身,四哥此举实则让人m0不着头绪,既来之则安之,圣令在前量是我也不好驳了去。
我一入养心殿便知道四哥遣退所有下人,只留下一个我曾经非常熟悉的人在旁替我们添置茶水,「十四爷,皇上有请。」尖细的嗓音一如记忆,先前还稚nEnG清秀的面容也添上锐利沧桑,笑起的模样还是那样的天真无害,但是谁也不知道人心隔肚皮,总归还是一句的罢了。
垂下眼睑,待四哥入殿後小林子也缓慢的退下了。
「如果不是她,我有生之年大概都还在你的鼓掌中。」目送小公公的离去,我凄楚的笑着和四哥对上眼。若不是她,若没有她,我都不知道我的生命会变得怎麽样,可能至Si都无法T会到Ai情、也可能至Si都无法摆脱四哥的掌控。
「朕传你来,不是为了别的事。」明hsE龙袍垂落在地,落坐在龙椅上坚毅俊挺的五官一如我铜镜内的反S般,更加的冷漠而不苟言笑。
「臣弟洗耳恭听。」带着三分嘲弄七分不甘的跪在他前方臣服,盯着那陌生熟悉和十多年前几乎没有什麽改变的容颜,我霍地有些儿的茫茫然。
「老十四。」他缓缓的开口,「朕……我最近觉得韵雪儿的影子、样子、声音都……淡了。」我愣了愣,停下游移的思绪,愕然的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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