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聂行风拿起公文包出了办公室，电梯正好有一架停在顶层，他走进电梯，刚按了去一楼的按键，忽听高跟鞋响，一个身材高挑的nV生快步走过来。
聂行风忙按住开门键，等她进了电梯，这才松开手。
&生幷没对他的礼貌做任何表示，半低着头，长长秀发垂下，遮住了她半边脸庞。
电梯在二十二楼停下，门一开，三个nV生叽叽喳喳笑着走进来，但在看到聂行风同时，都不约而同闭上了嘴。
其中一个是李婷，她向聂行风点头打招呼，聂行风向里移了移，给她们让出空间，三个nV生连声道谢，但仍是很拘束的挤在一起，跟他隔开距离。
想起聂睿庭的忠告，聂行风觉得自己有必要发扬一下亲和力，于是主动打招呼。
「你们怎麽走的这麽晚？」
一个nV生说：「月底有好多文件要处理，下班会晚一些，正好李婷姐说附近新开了一家餐馆，十一点以後他们的宵夜打七折，所以我们约着一起去。」
「别太晚了，nV孩子在外面不安全。」
「谢谢董事长，我们坐计程车回家，又住同一所公寓，不会有事的。」这次回话的是一个笑起来甜甜的nV生。
电梯直达一楼，电梯门打开後，聂行风按住身侧的开门键，示意nV生们先走，三个nV生道谢出了电梯，可是和他同时进电梯的那名nV生却仍立在电梯里，没有出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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