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想开就好,留下来未必是因为担心Si者,离开,也不一定是不在意,」哈斯看了一眼还沉浸在伤感中的钟魁,平静地说:「生命什麽的太轻了,出门被车撞撞,可能就没了,可是许多时候,大家又把它看得很重,把它当成唯一的存在,太轻却又太沉重,真是矛盾得让人无所适从,所以,何必给自己这麽大的压力?凡事凭心去做就好了不是吗?」
轻淡淡的一席话,听在张玄耳里,却犹如重击,心头被震到了,无法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彷佛一直滞涩的感觉被点透,醍醐灌顶般的,让他突然发现自己一直在原地自寻烦恼是多麽的愚蠢。
心房在强烈鼓动着,为刚刚弄明白的事实,他忘了最初跟哈斯聊天的目的,拔腿飞快向外跑去,锺魁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急忙向哈斯道了告辞,也跟着跑了出去,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哈斯笑了笑,蹲下身犬的脖颈,说:「这些人都很笨啊是不是?还不如你呢素问。」
张玄一口气冲出歌剧院,边跑边打电话给聂行风,可是铃声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听,他还要再试,锺魁从後面追过来,问:「怎麽了?你突然跑出来,是不是发现了什麽秘密?」
「没有,我只是想说声抱歉。」
想打给聂行风,亲口跟他说声对不起,为这段时间他给对方造成的伤害,哈斯说得对,他把许多事都想得太重了,因为太在意而患得患失,不断把压力加附给自己和聂行风。
张玄抬起手,黑暗中默默盯住那枚尾戒,他不是没有觉察到尾戒的怪异,却刻意回避了,但其实有什麽好怕的呢,他作为海神的暴戾残忍乃至无情,聂行风b任何人都更了解,在这样的情人面前,任何伪装都是没必要的,就算师父是他杀的,大不了这份罪责他来承担就好了,又能怎样?
「……可是他却不听我的电话。」此刻T会到了聂行风总是拨不通他的电话时的心情,张玄自嘲地说。
锺魁不了解他们的事情,也不知该说什麽,张玄回过神,快步走下台阶,向停车场奔去,锺魁跟上,问:「你去哪里?」
「美甲店,」张玄上了车,见锺魁也跟着坐到了副驾驶座上,他说:「你的朋友刚出事,你还是留下来b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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