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我得去和锅岛君道歉!」
「慢着,给我回来!」
衣摆冷不防被往回一扯,她整个人重心不稳往前摔,要不是才跨出床衾一步,现在倒卧的地方将不是温暖柔软的被榻,而是冷y的榻榻米。着地的左膝和稍微擦到榻榻米边缘的下巴隐隐作痛,被这麽一扯的她也不高兴了。
不,正确来说,是她本来就在生他的气,而现在又算上这一笔帐。
「作、作什麽啦!很痛欸!」
「......痛?」睡梦中喊人是笨蛋已经让他够火大了,这种节骨眼居然挂记着敌方的男人,更令他怒不可遏。「要是我晚一点进去,你会变成什麽样子,你知道吗?」
「就、就算这样那也是我自己──」
她不甘示弱地反驳。
薰天的酒气还残存在舌尖,一闭眼,她甚至还能感觉到,筵席上是图侵犯她的男人,手上的厚茧放肆地在身上游移的触感,那种感觉很糟,糟得她想吐,但她却也不想向土方岁三坦承自己的恐惧。
一旦坦承了,就等於证明自己一无是处,也没有nV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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