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胡娇娇也不喜欢听琴,战天风随便找个藉口,她立即便欢天喜地跟了出来,两人另找乐子。

        如此三四天,壶七公进展迅速,照他自己的话说是:渐已入境。而胡娇娇对战天风似乎也另外生出了一番意思,这倒是个意外收获,战天风一时暗乐,他可不是什麽正人君子,有nV人自己送上门来,他是绝不会往外推的。

        这日夜间,月光极好,饭後在园中闲聊一阵,壶七公请傅雪对月奏琴,傅雪欣然应允,战天风胡娇娇没兴趣,胡娇娇便约战天风到她房中喝酒,这几天两人混得极熟,也常在一起喝酒,不过都是在白天,晚上喝酒到是第一次,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不过江湖中人,和一般世俗中人自不相同,最主要是胡娇娇风流开放,全不在乎,她不在乎,战天风那就更不在乎了,美人相约喝酒,那就喝了。

        胡娇娇把桌子移到楼上窗下,月光正好,两个左一杯右一杯,边喝边聊,酒兴渐渐上来,胡娇娇道:「光喝酒没味儿,我来跳支舞助兴吧。」却斜眼瞟了战天风道:「不许笑的啊。」她此时已有了五六分酒意,玉颊生晕,眼波如媚,她本不是特别漂亮,但这眼光却看得战天风小腹一热,忙道:「绝对不会。」

        「你若要笑人家,人家再不依你的。」胡娇娇娇嗔一声,却又掩嘴咯咯一笑,下席而舞,边舞边歌:「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长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唱到最後一句,她眼波流转,对上战天风目光,战天风小腹中竟又是一热,心下暗叫:「这丫头,今晚上怎麽这般g人,我那鬼婆娘眼光杀得Si人,若说g人,可就差得远了。」慌忙鼓掌:「好好好。」

        「你笑人家,我绝不依你的。」胡娇娇不跳了,一脸娇嗔的过来,挥起粉拳要打战天风,在战天风肩头轻轻一捶,却一个踉跄,一下子向战天风怀里直扑过来,战天风急伸手相扶,胡娇娇一个身子却象春三月里的柳枝儿,再伸不直腰肢,战天风低头,胡娇娇正在他怀里看过来,四目相对,胡娇娇双臂伸上来,g住了战天风脖子,媚声道:「你好坏---。」红的嘴唇却直送上来。

        战天风早已腹中发热,这时软玉温香在怀,更是全身火发,意乱情迷,俯身吻下------。

        不知什麽时候到了床上当然不知道,汗!接下来的情形自然也是视而不见了,无时云收雨散,胡娇娇斜倚在战天风身上,用一指白生生的小指头在战天风脸上轻轻划着,娇声道:「我好不好?」

        「好,好极了。」战天风点头,他这话不是奉承,而是真心话,胡娇娇在床上,真是媚到了极点,战天风心下回味,暗做b较,想:「黑白双姬是zu0j的出身,可两个加起来好象还不及娇娇会浪,瑶儿更是差得远了,不过瑶儿在床上是另外一种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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