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失魂落魄的跟着这nV孩子。」战天风明白了。

        壶七公没答他的话,只是看着画像,好一会儿才道:「知道上次在洗马城我为什麽一个人离开吗?我就是给她们娘俩上坟去了,每年的忌日,我都会去,四十多年了,我老了,画中的她却还是老样子。」他越说声音越低,喝着酒,看着画像,後来又唱起小曲来,战天风听不清他在唱些什麽,但一种伤感的情绪却无由的在心中弥漫开来。

        战天风不知什麽时候睡着了,天亮醒来,却见壶七公站在不远处的溪边,摘了面具,在那儿就着水光左照右照,见战天风醒来,他戴上面具走过来,也不说话,只是喝酒,战天风尖耳听得镇里有马蹄声,道:「她们不会是动身了吧。」

        看壶七公,壶七公却好象没听到他的话,一动不动,只自顾自喝酒。

        「要不我先去镇里看看。」战天风不明白壶七公心里在想什麽,试着问。

        「看什麽,有什麽看的。」壶七公哼了一声。

        「不看她走了怎麽办?不跟了?」

        「不跟了,有什麽跟头?」

        「为什麽?」战天风奇了。壶七公没吱声,但战天风一想就明白了,咧嘴想笑,不过马上就收住了,道:「七公,我发现你长得特别怪,我也不知道怎麽说,反正一眼看到你,就和一般的老头子不同,有一种世外高人的感觉。」

        「那当然。」壶七公在脸上抹了一把:「人的长相,有很多种相格,老夫天生就是天鼠星的相格,所以才叫了天鼠星,这是有来历的,虽然同是天鼠门,我师父就不叫天鼠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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