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呼噜呼噜呼噜……」
旁边的太师椅上,一个大胖男人托着茶杯,仰着脖子,喉咙里噙着一口茶水,不住地翻腾着。
这大胖男人五十多岁的年纪,身高八尺,大光头又鋥又亮,像个反光的大球胆一样,满脸横r0U,眉如扫帚,眼如铜铃,大嘴张开犹如巨盆,总之是长得b鲁智深还凶。
他裹着一件宽大的汉服式棉睡衣,後背上绣了好大的一条龙,其余的地方绣满了各式各样的「义」字。睡衣下摆露着一截光腿,浓密的黑毛里,隐约能看见刺青。
这人脖子上套着粗大的金项链,大拇指戴着一只玉扳指,左手托着茶杯,右掌里转着两只大钢球,叮叮当当的响。
就在他仰着脖子、喉结上下抖动、充分享受空气和茶水交锋感觉的时候——
……
「嘭!」
大厅的木雕栅门被撞开,跌爬进来一个人。
「咕咚,」大胖男人一整口水都咽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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