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刚醒过味儿来,连忙把包子和瓷缸放下,「啪」地立正,嘴里还在用力嚼着,然後他Si命将最後一口咽下,噎了半Si,这才高声喊道:
「大人!」
尼玛善压下刚才心中的火气,打量着他,微微笑道:
「新领的军服还合身吗?」
「回大人的话,」那个兵一挺x膛傻笑着,一口山东腔,喷出不少残饭渣子,「合得要命!宪兵队的弟兄真够意思,俺找他们一说,他们一看俺这个样子,啥也没问,二话不说,马上带俺到仓库领了一套新的穿上,然後又带俺到食堂喝了一大碗鸭子汤,吃了一大……」
突然,他的目光盯在角落,和半伏在地上、惊魂未定的nV孩对上,话音嘎然而止。
尼玛善见状便点点头,示意一下门口卫兵和那两个宪兵:
「好了,屋里不要留这麽多人,你们下去吧。」
「嗻!」
屋里就剩下四个人,托津又坐到写字台後面,摊开纸笔,准备记录。
「这个……」尼玛善坐回到沙发上,「你叫什麽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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