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我一直忍你,不是因为真怕了你去了,惹毛了老子,让你们走着进来,爬着出去,萧文淩冷冷一笑,道:「这位公子,你Y你的,我笑我的,与你有何关系?我虽一介平民,但在天子脚下,达官贵人数不胜数,若是惹上了什麽事,哼哼,我怕你回去跟你父亲李元开不好交代呀。」

        他这话说的平淡至极,却隐隐透露出一GU不怒而威的气势,倒叫李文礼一时不敢多说什麽,轻哼了一声,拂袖而去,走到菜白身边道:「菜公子,这诗你可是接不下去了?」

        笑话,这五字诗一般都只有四句,叫我怎麽接下去?菜白微微一愕,哼了一声,走向了右上桌,暗自後悔不应该先出第一句,不过此时後悔哪有用处。

        李文礼见他服软,哈哈一笑,面带得意之sE朝着左上桌而去,又叫老鸨将桌上淩乱弄的一乾二净,换上了好点心与酒水,这才施施然坐下去。他没注意到萧文淩与李元天两人嘴角同时浮上了戏谑的笑容。

        「当啷」一响,李文礼还未坐稳,便摔了个大狗爬,捂着PGU哎哟哎哟叫个不停,一张俊俏的脸蛋变成了苦瓜脸,那凳子也倒在一旁,仔细一看便能发现右下脚缺了一块。

        「哈哈哈哈……」菜白刚刚输于李文礼,此刻哪还不痛打落水狗,大笑道:「李公子,我知道你佩服我的文才,但你也不必当场拜我为师呀。」

        「你……!」李文礼大怒,指着菜白却说不出半个字,他虽在气头上,却也知道两者家世一样,真闹起来,谁也得不到好处,正在恼怒间,却看到萧文淩三人笑的前俯後仰,他的发泄对象顿时转到了萧文淩的头上。

        「说,是不是你。」李文礼指着萧文淩怒道:「你这狗东西,定是你刚才心有不忿,在这凳子上做了手脚是吧?」

        这白痴还不算太傻嘛,老子下左上桌之时,便趁着众人不注意,在凳子右脚上划下了一道口子,只要重量过大,便会断掉一脚,谁坐准摔谁!萧文淩心里暗笑,脸上却嬉笑道:「哎,这位李公子,话可不能乱说啊,小心我告你诽谤,这座位是你提出要坐的,我便起身让位,你自己坐坏了凳子,却要赖在我头上,李公子未免太不讲道理了吧?」

        「你……!」李文礼连续吃了两次鳖,却偏偏无法反驳,怒声道:「叫老鸨进来!」

        「李公子,这点小事何必动怒呢?」一声nV子声音传至纱帘之中,她的声音仿若h鹂出谷,又如小河流水,听起来甚是美妙,竟让人心中也变的平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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